
他告诉我前几天来过北京,还告诉我柳树绿了,可是就到这里就死机了
重新进去,我找不到我,我也找不到他
也许他就在屏幕另一端笑,那抹笑好象王小波笔下的王二脸上的那抹笑,似是而非的
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不要刻意,也不要激越和结果,始终如同熟识的陌生人,然后细水长流
再后来的后来,我出外读书,读成后又在外参加工作,就很少回曾经生我养我的乡村了
偶尔回乡村去,一早醒来还能听到各种熟悉和不熟悉的鸟儿的歌唱
在熟悉的鸟鸣声里,还能听到喜鹊的清唱
而听到鸟儿们的催促,我就起床了
紧接着,常常发现母亲、父亲也就相继起床了
我记得某次清早,在鸟鸣这个闹铃提醒下起床的母亲,见我已走出卧室,就对我说,儿啊,你养成个习惯了,听到鸟叫你就起床了
我点头答应着母亲,心里在说,你们又何尝不是呢?!
前些日子,台湾《中国时报》报道:在生活环境最洁净的国家新家坡,热带病的发病率竟大大高于周边国家
专家研究认为,过度城市化致使人的免疫能力下降
看来,任何事物的发展都不可超过一个度,中国有句古话,叫物极必反,正是这个意思
我赴洛上学的前,又去张师傅家里辞行,红着脸改口喊了几声“婶子”,分明让她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也许他们就没有把我的“儿童戏言”当真吧?而我愧疚了好长时间,常常耿耿于怀,认为自己的男子汉威信扫地,荡然无存
在经过无数次对内心的拷问和无数个难眠之夜后,那个在梦境中所拥有的风景底片渐渐凸显,渐渐清晰,成为我对生活抽象理解的一种象征
它只属于我自己,与他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