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奇怪哪,在大嫂面前怎么就哭起来了哪,为什么要哭哪,哭的时候多难为情
可是,能哭出来多好呀,哭的时候表情是多么的丰富,这生活能让人丰富起来的东西不多了
能看到白白的泪花涌出来,这些泪花决不逊色于河水里涌动的水花
我闷声不响地继续看我的书,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少年》,一本我翻过N次却从来也没有读完的书,十年前我就开始读它了,但直到今天我也没看完
第一次读到130页,第二次读了将近一半,第三次读到30页我就再也读不下去了
我就像以前看过的一幅漫画,画上的一个人扛着一把锄头寻找地下水,东挖一锄西挖一锄,明明水源就在下面,只要他再坚持一会儿就可找到甘甜的泉水,可他却挖了几锄就放弃了
我还记得那副漫画的标题就叫《浅偿辄止》,好像曾作为某一年高考的作文命题
这至少可以说明虽然我在十多年以前就对文学怀有浓厚的兴趣至今却一无所成的原因
今晚不知是我第几次读《少年》了,我从青年读到中年,中间经历了多少怪异的变迁
我是说我的心经历了多少荒诞的沧桑
我躺在床上就着雪亮的台灯,继续读地主韦尔西洛夫和他的几个同样古怪儿子之间的故事,迷一样的韦尔西洛夫让我多少产生厌倦,当我读到第30页的时候,感觉头荤脑胀,我又读不下去了,我狠狠地骂了一句:去他妈的,韦尔西洛夫!去他妈的多戈尔鲁基!让他的冗长的叙述见鬼去吧!
母亲说,在我3岁的时候,家里养过一条大黄狗
那时她在乡校代课,母亲带着我独居,养狗是看门的
校长对我家的狗垂唌三尺,说是三年不知肉味,说完就讪讪地笑
在那个年代,有口饭吃已属不易,吃肉更是奢望的事
母亲为了早日转公办,不得不巴结校长,狠心将黄狗牵给了校长,母亲说校长笑成了一朵喇叭花
后来,母亲还是没有转正,校长把唯一的名额给了年轻的女教师小蔡
小蔡长得清清秀秀,肚子莫名其妙地大起来
多年后,小蔡成了我的老师,只要她上课,我就会想起有人说过,是校长给蔡老师留种的话来
社会对人的阶层认定是严格的
我的旧衣服其实并不能提供老叔一个明确地位的认定,比如局长、董事长,或是宽泛一点如干部、企业家等,他们得到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快乐罢了
如果我是一个军官,佩官衔的军装(军衔是军装的组成部分)能送给老叔吗,即使送给他了,他能穿得出去吗?法律在那里,他对高一阶层的期望,被法律阻止
到了元朝,更多的意大利人被罗马大主教以应酬使臣的身份派到华夏,元朝天子也向意大利交代过使臣,那些使臣来往的材料被生存在两国的官方档案里
然而此时到达华夏的意大利丹田,最被咱们熟知的是赫赫有名的维多利亚贩子马可·波罗,他的《马可·波罗纪行》激发了欧洲人对东方的喧闹憧憬,对新航线的开拓爆发了宏大的感化